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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0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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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如放下餐盤就徑直離開了食堂，她知道李炎就在她身後跟著她，出來後便從一條人少的小道上走了。
“商如。”
李炎的聲音從後面傳來，然而商如卻沒有停下腳步，反而走的更快了。
李炎追上她，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商如眼皮都懶得擡一下，沒好氣地說：“您有事？”
對於商如的冷漠，李炎已經習慣了。
“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？”
商如聽後，這才擡起眼眸看著他：“你是分手後才想起來找我吧。”
李炎眉頭微蹙，“你這說的什麽話。”
“人話，你當然聽不懂，你又不是人。”
李炎嘆了口氣，順著她說：“對。我不是人。”
商如懶得跟他扯淡，言歸正題：“你找我到底什麽事？”
“沒有事，就想跟你說說話。”
“我們沒什麽好說的，該說的已經說完了，走開！”商如邁開腳步打算從他的身邊繞過去，然而卻被李炎又一次擋住了。
“你到底有完沒完？！”
李炎垂下眼眸，一臉歉意：“對不起。”
商如嗤笑一聲：“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，這種虛偽的話，我不想再聽！”
話落，她沒再管李炎，徑直往前面走了。
商如眼眸有些發紅，她就不明白了，那臭婆娘有什麽好的，以至於他三番五次去求著覆合。
她還記得初中的時候，李炎學習中等，兩個人同桌了三年，一同考進了濰州二高。
但在入學的第一天，李炎就喜歡上了一個高二的學姐。他追了一個多月，然而沒過多久那女的就把李炎給甩了，後來他頹廢了幾周，那幾周是自己陪著他度過的。
當時商如就勸他，不要頹廢，還能找個更好的，誰知道那女的回來找他，他竟然立馬答應了。後面又被甩了幾次，李炎三番五次的求覆合。
直到這一次，前段時間他的女朋友把他給綠了，他這才清醒了。
商如因為這事不想理他，再也不想理他。
“商如，對不起。”
李炎又一次跟了上來。
商如眼淚止不住的流，怒吼道：“我說我不想看見你，你是聽不懂嗎？！”
李炎垂著眼眸，看著她。“可我想看看你……”
“你看都看了，你可以走了嗎？”
李炎無奈，他不想惹的她不高興，點了點頭：“好，我走了。那你記得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商如沒有說話，看著李炎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前方。
*
言綰走的很快，她徑直回了教學樓裏。
紀俞丞追上她，拉住她的手把人往自己這邊一扯：“你他媽一直躲著我打算躲到什麽時候？”
“誰躲著你了？”
“別裝傻，你考慮的怎麽樣了？”
言綰推開他，認真解釋：“我們真的不合適。”
“哪不合適？”
“……你是我哥，我是你妹妹！”
“我說了，我們沒血緣關系。”紀俞丞湊近她幾分：“你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嗎？”
言綰身子往後仰，有點害怕那邊突然走來一個人看見他們。她看著他說：“你不是不喜歡我這樣的？”
紀俞丞捏著她的下巴，將她抵在墻上，語氣霸道又低沈：“我不記得我說過。”
兩個人就這麽僵持著，紀俞丞知道她在害怕被人看見，但他就是不放過她。
言綰真心建議：“多吃點核桃補補腦。”
紀俞丞輕聲一笑，又湊近她幾分，“我是說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。”
言綰連忙推開他，盡管不起作用，好在讓兩個人有了段距離：“我不喜歡渣男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？”
紀俞丞解釋：“我又不喜歡她們，我只喜歡過你。”
他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。
言綰聽到走廊那邊傳來腳步聲，連忙躲在了紀俞丞的懷裏，試圖用他的身影來掩蓋自己。
紀俞丞扭頭看了眼，走廊裏走進來的那兩個男生被紀俞丞的臉色嚇得立馬走了。
“人走了。”
他扭過頭，垂下眼眸看了眼懷裏的人。
言綰後退一步，腰身一緊，她又重新撲進了紀俞丞的懷裏。
“你……你不喜歡她們，還要跟她們在一起，不是渣男是什麽？別告訴我說你只是想給她們一個名分？又或者是不想讓那些人傷心。”
紀俞丞實話實說：“無聊，找點樂趣而已。”
“那麻煩請你不要把這個樂趣找在我身上！”
“我剛剛說了，我喜歡你。”
“你說的多了去了。”
紀俞丞唇角彎了彎，“我只跟你說過。”
言綰嘴角抽了抽：“渣男經典臺詞。”
“你不信算了。”
她真不信。
“你松開，我要回教室！”
紀俞丞不松反而摟的更緊，“一會兒。”
“你這是強人所難！”
“是嗎？大概是你沒見過更強人所難的。”
言綰渾身一僵，一動不動：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沒什麽意思，就是說一下而已。”
言綰真怕他做什麽，也不反抗了，一動不動的。
“哎，你就答應我唄，就算你對我沒感情，我們還可以慢慢培養。”
“……”言綰第一次覺得紀俞丞像個無賴，“培養也不會有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喜歡你的人那麽多，你沒必要這樣。”
“別再說了，我不想聽。”
“……”
緊接著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，言綰躲在他懷裏，盡量不讓自己露臉，然而下一秒卻被人一拉，整個人向著一間雜貨屋裏走了進去。
隨即關上了門。
屋裏有些黑，窗簾密不透風的，只能讓隱隱約約的陽光透過窗簾折射進來。
紀俞丞依然摟著她，言綰一臉的不自在，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多了，估計他們都已經吃完飯回教室了。
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。
“想什麽呢？”
紀俞丞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，言綰回神，小聲道：“松開！”
“你要是不想被人發現我們就老實點。”
言綰咬了咬唇，“無賴！如果不是你，我至於在這裏嗎？”
“也怪你，你答應我了不就不用這樣了？”
言綰用手推著他，她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。
紀俞丞的身子“咚”的一聲磕在了門上，發出響聲。
“什麽聲音？”
“雜物間的。”
“可能是什麽東西掉了吧，別管了，裏面那麽亂。”
“……”
言綰聽到外面還有人，回教學樓都會經過這裏，看來還要在這裏待一會兒。
紀俞丞又一次把她拉進懷裏。
言綰無奈：“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紀俞丞以為自己聽錯了，“說。”
“你先松開我。”
紀俞丞沒再摟著她，很聽話的松開了。
言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：“首先，你對我只是新鮮感，等新鮮感過了我們結束這段關系。依然只是兄妹。但是在這期間，你不能隨便對我動手動腳，也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們的關系，平日裏相處還是跟以前一樣。”
紀俞丞輕笑：“這跟以前有什麽區別？”
“有。關系變了。”
僅此而已。
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。
“親一下也不行？”
“……”
言綰連忙捂住嘴，一臉防備道：“要親你就去找別人！”
“抱一下也不行？”
“我說了，不能對我動手動腳！”
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，最後紀俞丞答應了。
言綰收回視線，對於兩個人的關系，她很不習慣。
她像是談了戀愛，但卻又沒有。
她沒再看她，走到門口那聽了會兒，沒有腳步聲了。
“可以走了。”
言綰輕輕拉開了門，又回頭看了他一眼：“我走後過半分鐘你再走。”
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跟紀俞丞從一個地方出來。
紀俞丞應了一聲，言綰沒再說什麽，拉開門走了出去。
兩個人回到教室後，已經回來了幾個人。
言綰此刻正在做沒有做完的物理試卷。
餘光瞥見紀俞丞正一直看著自己，她擡頭看了眼。
紀俞丞唇角彎了彎，他伸出手，用指尖勾住了言綰的小拇指。
“……”
言綰面色一變，連忙掙脫，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拉住了。
“我說的那些你忘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紀俞丞松開，不再逗她：“你繼續做。”
言綰收回視線，開始認認真真的寫起了作業。
紀俞丞側頭看著她，他只成功了一半，不過他不急，他可以慢慢追。
此時前面走來一個同學，大概是因為紀俞丞在這裏，說話吞吞吐吐的，“言綰同學……我可以借一下你的數學練習冊嗎？我想看看最後一個大題你的做題公式。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說著，言綰找了一下自己的數學練習冊隨後遞給了他，“哪裏不懂的你可以過來問我。”
男生接過，“謝謝。”
等他走後，紀俞丞有些不滿的看著她：“你故意的？”
他指的是最後那句。
“……”言綰嘴角抽了抽，沒再看他：“他以前也來借過，我也給他講過題。”
只不過那個時候紀俞丞下課天天跑出去。
“不許給他講！”
“這是我的自由。”言綰看他。
“你敢。”紀俞丞威脅的語氣說道：“你敢跟哪個男生親近，老子就揍他！”
言綰不想再理會：“你以前親過那麽多女生，我還都沒說什麽呢。”
她客套一下說給別人講題，他還管上了。
紀俞丞挑眉道：“你吃醋了？那都是以前的事了，如果你想試試我很樂意奉陪。”
言綰感覺臉頰一熱，立馬跟他扯開一段距離開始悶頭做題了。
紀俞丞唇角一勾，心裏很滿意。覺得有些無聊便掏出了手機。
想到什麽似的，點開微信。
他的置頂是言綰，他點開備註把“阿綰”兩個字刪除了，取而代之的是“女朋友”這三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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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如放下餐盤就徑直離開了食堂，她知道李炎就在她身後跟著她，出來後便從一條人少的小道上走了。
“商如。”
李炎的聲音從後面傳來，然而商如卻沒有停下腳步，反而走的更快了。
李炎追上她，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商如眼皮都懶得擡一下，沒好氣地說：“您有事？”
對於商如的冷漠，李炎已經習慣了。
“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？”
商如聽後，這才擡起眼眸看著他：“你是分手後才想起來找我吧。”
李炎眉頭微蹙，“你這說的什麽話。”
“人話，你當然聽不懂，你又不是人。”
李炎嘆了口氣，順著她說：“對。我不是人。”
商如懶得跟他扯淡，言歸正題：“你找我到底什麽事？”
“沒有事，就想跟你說說話。”
“我們沒什麽好說的，該說的已經說完了，走開！”商如邁開腳步打算從他的身邊繞過去，然而卻被李炎又一次擋住了。
“你到底有完沒完？！”
李炎垂下眼眸，一臉歉意：“對不起。”
商如嗤笑一聲：“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，這種虛偽的話，我不想再聽！”
話落，她沒再管李炎，徑直往前面走了。
商如眼眸有些發紅，她就不明白了，那臭婆娘有什麽好的，以至於他三番五次去求著覆合。
她還記得初中的時候，李炎學習中等，兩個人同桌了三年，一同考進了濰州二高。
但在入學的第一天，李炎就喜歡上了一個高二的學姐。他追了一個多月，然而沒過多久那女的就把李炎給甩了，後來他頹廢了幾周，那幾周是自己陪著他度過的。
當時商如就勸他，不要頹廢，還能找個更好的，誰知道那女的回來找他，他竟然立馬答應了。後面又被甩了幾次，李炎三番五次的求覆合。
直到這一次，前段時間他的女朋友把他給綠了，他這才清醒了。
商如因為這事不想理他，再也不想理他。
“商如，對不起。”
李炎又一次跟了上來。
商如眼淚止不住的流，怒吼道：“我說我不想看見你，你是聽不懂嗎？！”
李炎垂著眼眸，看著她。“可我想看看你……”
“你看都看了，你可以走了嗎？”
李炎無奈，他不想惹的她不高興，點了點頭：“好，我走了。那你記得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商如沒有說話，看著李炎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前方。
*
言綰走的很快，她徑直回了教學樓裏。
紀俞丞追上她，拉住她的手把人往自己這邊一扯：“你他媽一直躲著我打算躲到什麽時候？”
“誰躲著你了？”
“別裝傻，你考慮的怎麽樣了？”
言綰推開他，認真解釋：“我們真的不合適。”
“哪不合適？”
“……你是我哥，我是你妹妹！”
“我說了，我們沒血緣關系。”紀俞丞湊近她幾分：“你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嗎？”
言綰身子往後仰，有點害怕那邊突然走來一個人看見他們。她看著他說：“你不是不喜歡我這樣的？”
紀俞丞捏著她的下巴，將她抵在墻上，語氣霸道又低沈：“我不記得我說過。”
兩個人就這麽僵持著，紀俞丞知道她在害怕被人看見，但他就是不放過她。
言綰真心建議：“多吃點核桃補補腦。”
紀俞丞輕聲一笑，又湊近她幾分，“我是說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。”
言綰連忙推開他，盡管不起作用，好在讓兩個人有了段距離：“我不喜歡渣男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？”
紀俞丞解釋：“我又不喜歡她們，我只喜歡過你。”
他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。
言綰聽到走廊那邊傳來腳步聲，連忙躲在了紀俞丞的懷裏，試圖用他的身影來掩蓋自己。
紀俞丞扭頭看了眼，走廊裏走進來的那兩個男生被紀俞丞的臉色嚇得立馬走了。
“人走了。”
他扭過頭，垂下眼眸看了眼懷裏的人。
言綰後退一步，腰身一緊，她又重新撲進了紀俞丞的懷裏。
“你……你不喜歡她們，還要跟她們在一起，不是渣男是什麽？別告訴我說你只是想給她們一個名分？又或者是不想讓那些人傷心。”
紀俞丞實話實說：“無聊，找點樂趣而已。”
“那麻煩請你不要把這個樂趣找在我身上！”
“我剛剛說了，我喜歡你。”
“你說的多了去了。”
紀俞丞唇角彎了彎，“我只跟你說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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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是強人所難！”
“是嗎？大概是你沒見過更強人所難的。”
言綰渾身一僵，一動不動：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沒什麽意思，就是說一下而已。”
言綰真怕他做什麽，也不反抗了，一動不動的。
“哎，你就答應我唄，就算你對我沒感情，我們還可以慢慢培養。”
“……”言綰第一次覺得紀俞丞像個無賴，“培養也不會有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喜歡你的人那麽多，你沒必要這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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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緊接著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，言綰躲在他懷裏，盡量不讓自己露臉，然而下一秒卻被人一拉，整個人向著一間雜貨屋裏走了進去。
隨即關上了門。
屋裏有些黑，窗簾密不透風的，只能讓隱隱約約的陽光透過窗簾折射進來。
紀俞丞依然摟著她，言綰一臉的不自在，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多了，估計他們都已經吃完飯回教室了。
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。
“想什麽呢？”
紀俞丞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，言綰回神，小聲道：“松開！”
“你要是不想被人發現我們就老實點。”
言綰咬了咬唇，“無賴！如果不是你，我至於在這裏嗎？”
“也怪你，你答應我了不就不用這樣了？”
言綰用手推著他，她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。
紀俞丞的身子“咚”的一聲磕在了門上，發出響聲。
“什麽聲音？”
“雜物間的。”
“可能是什麽東西掉了吧，別管了，裏面那麽亂。”
“……”
言綰聽到外面還有人，回教學樓都會經過這裏，看來還要在這裏待一會兒。
紀俞丞又一次把她拉進懷裏。
言綰無奈：“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紀俞丞以為自己聽錯了，“說。”
“你先松開我。”
紀俞丞沒再摟著她，很聽話的松開了。
言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：“首先，你對我只是新鮮感，等新鮮感過了我們結束這段關系。依然只是兄妹。但是在這期間，你不能隨便對我動手動腳，也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們的關系，平日裏相處還是跟以前一樣。”
紀俞丞輕笑：“這跟以前有什麽區別？”
“有。關系變了。”
僅此而已。
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。
“親一下也不行？”
“……”
言綰連忙捂住嘴，一臉防備道：“要親你就去找別人！”
“抱一下也不行？”
“我說了，不能對我動手動腳！”
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，最後紀俞丞答應了。
言綰收回視線，對於兩個人的關系，她很不習慣。
她像是談了戀愛，但卻又沒有。
她沒再看她，走到門口那聽了會兒，沒有腳步聲了。
“可以走了。”
言綰輕輕拉開了門，又回頭看了他一眼：“我走後過半分鐘你再走。”
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跟紀俞丞從一個地方出來。
紀俞丞應了一聲，言綰沒再說什麽，拉開門走了出去。
兩個人回到教室後，已經回來了幾個人。
言綰此刻正在做沒有做完的物理試卷。
餘光瞥見紀俞丞正一直看著自己，她擡頭看了眼。
紀俞丞唇角彎了彎，他伸出手，用指尖勾住了言綰的小拇指。
“……”
言綰面色一變，連忙掙脫，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拉住了。
“我說的那些你忘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紀俞丞松開，不再逗她：“你繼續做。”
言綰收回視線，開始認認真真的寫起了作業。
紀俞丞側頭看著她，他只成功了一半，不過他不急，他可以慢慢追。
此時前面走來一個同學，大概是因為紀俞丞在這裏，說話吞吞吐吐的，“言綰同學……我可以借一下你的數學練習冊嗎？我想看看最後一個大題你的做題公式。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說著，言綰找了一下自己的數學練習冊隨後遞給了他，“哪裏不懂的你可以過來問我。”
男生接過，“謝謝。”
等他走後，紀俞丞有些不滿的看著她：“你故意的？”
他指的是最後那句。
“……”言綰嘴角抽了抽，沒再看他：“他以前也來借過，我也給他講過題。”
只不過那個時候紀俞丞下課天天跑出去。
“不許給他講！”
“這是我的自由。”言綰看他。
“你敢。”紀俞丞威脅的語氣說道：“你敢跟哪個男生親近，老子就揍他！”
言綰不想再理會：“你以前親過那麽多女生，我還都沒說什麽呢。”
她客套一下說給別人講題，他還管上了。
紀俞丞挑眉道：“你吃醋了？那都是以前的事了，如果你想試試我很樂意奉陪。”
言綰感覺臉頰一熱，立馬跟他扯開一段距離開始悶頭做題了。
紀俞丞唇角一勾，心裏很滿意。覺得有些無聊便掏出了手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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